从现代穿越而来的骨伤科医生vs集病娇、傲娇为一体的腹黑皇子
架空乱世,仿多国互伐混战背景,杂糅化用一部分史实
文中涉及到的中医知识都是我随口编的,没有理论依据,勿喷
(资料图片仅供参考)
虚构情节,勿上升!
第一回:杨九郎穿越涟云国 冷兴儿八卦瘫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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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皆说,古街古巷出名医,这家名为归正堂的中医馆,就藏身于南市街的一座老宅之中。
定制的中药百子柜占据了整面墙壁,牛黄、狗宝、槟榔、麝香等药材名用朱砂写于黄笺子贴在每个小药匣之上。
伙计正在熟练的照着坐诊大夫下的方子给顾客抓药,“枳实、麻黄……我的妈,难怪古代得个感冒都能死人呢。一个十来岁的小孩儿,凭他有什么内滞,也禁不住这么猛的药啊。”
“杨九郎,你又瞎啰嗦什么呢?干活儿麻利点儿!”掌柜的大声呵斥。
“什么叫‘瞎’呀,您这话我可不爱听了。方大夫诊脉的时候我就在旁边,他说是外感内滞,近日时气不好,只是偶感风寒。小孩儿既然是伤寒外加积食,用点儿当归、陈皮、白芍等药,饮食上再清淡一点儿调养……”
“去去去,没活儿干了闲的是吗?帮忙煎药去!”
杨九郎又被撵了出来,兀自感慨了一句,“古代的人口数量始终上不来,也是有道理的。”
医馆后有一个种植着草药的“百草园”,沿着中间蜿蜒曲折的小径,杨九郎来到后院的煎药处。
还没进去就闻到空气中飘着的混合草药香,浓浓的水蒸气被一把大蒲扇赶开,负责煎药的伙计冷兴儿蹲在一排药罐子前面,一抬头看见他进来,吓了一跳。
“哎呦我的九爷,你能不能别老罩着个白布在头上啊,我胆儿小就看不了这个。”
杨九郎按了按他用细纱白布自己缝制的“口罩”,弯腰掀开灶上的砂锅查看里面药汤的颜色,“这锅煮得了啊,再煮就损药性了。再说大白天的你怕什么,我这是为了隔绝飞沫传播。”
“您飞的什么我不知道,再有这么一回,我的魂儿就要飞走了。”冷兴儿拿绷着白绢的小竹篦子放在碗上,端起砂锅准备过滤药渣。
杨九郎啪一下挡开他的手臂,“等等,这个过滤网你怎么还继续用啊,这黄绿黄绿的全是上一锅药的残留。”
“什……什么网?”
“就是这个篦子!我不是跟你说过好多次嘛,这个只能用一次,用完了要用开水煮五分钟,哦不,是半盏茶的时间,捞出来晾干了再用……”
冷兴儿打断他,“哎呀呀,我的九爷,您可真是我的亲爷爷,惯会给我找麻烦的。我在这医馆当伙计也有三五年,方大夫和掌柜的从来没教过这些规矩,那些药不是一样也都治病救人。你就别给我添乱了,我这儿还有十来家要代客煎的药排着呢。等我这儿忙得了,晚上咱俩去酒馆儿喝一口,解解乏。”
杨九郎转身出来,摘下口罩,寻了棵大树底下坐着。真是没想到,自己堂堂一个三甲中医骨伤病医院的主任医师,有一天竟沦落到被目不识丁的煎药伙计嫌弃。
好烦,我到底什么时候能从这个鬼地方回去?
没错,杨九郎是个穿越者,他原不属于这个“车马慢”的耕织时代,他是来自5G网速冲浪、高铁时速350公里/小时的现代社会。
他穿到这儿已经有三个月了,除了使劲儿适应古代生活的种种不方便,他花了许多时日才搞明白,虽然这里有很多的地名是与历史重合,但这里并不属于他所知道的任何一个朝代,似乎是一个完全平行的世界。
在这里国土还尚未实现大一统,而是类似战国七雄时期那样,分属很多个大大小小的国。但是生活在这个时代的人,服饰和文化又好像至少已经发展到魏晋了,从街上他曾看到乘步撵的富家公子穿着丝质的大袖衫。
他空降到的这个地方叫涟云国,自然条件还算是不错,中原地带,饮食和气候都比较适应。此时正处秋高气爽的十月,蓝天白云的好像老舍写的《故都之秋》里描绘的那样美。
但杨九郎还是想回现代去,想的抓狂,想的快要发疯。
此前的三十四年,他真的从未想过自己竟然会有一天这么抓心挠肝的想回到那种他曾经深恶痛绝、日日夜夜都想摆脱的生活之中。
杨九郎学中医是因为没得选,他的爸爸、爷爷、爷爷的爸爸、爷爷的爷爷,全都是中医,他从出生就成长于中医院,学会的第一个词就是中药名。
但是他其实并不想当医生,年少轻狂时,他的梦想是当外交官。他小时候最喜欢看的就是外交官答记者问的场面,那种指点江山、挥斥方遒的气势,真是要多帅有多帅。
但是老爸才不管他的梦想,按部就班的把他送进了医科大,硕士毕业以后他考进了中医院,从此尘埃落定,深埋“梦想”走入现实的平凡。
当然他绝对是一名优秀的医生,毕竟是从小儿就把经络穴位人偶当变形金刚玩儿、拿针灸针学容嬷嬷扎人的医学世家子弟,从医这些年他收到的锦旗已经从办公室蔓延到了走廊,多到挂不下。
他还记得自己穿越过来的那一天发生的每一个细节,清清楚楚。
那天是端午节,头天晚上他在医院值了一个夜班,早晨在医院的走廊上遇到一个总是犯腰间盘突出的老病人,给他扎完了针灸嘱咐了护士帮他烤理疗灯,他脱了白大褂送回办公室就下班了。
他还记得临走的时候经过治疗室,瞥见里面的电视机在放热播剧《琅琊榜》。
回到家他煮了两个老妈提前包好冷冻起来的粽子,就是这个再小不过的事儿要了他的命。
头天晚上医院急诊接了一个出车祸的病人,他去会诊,熬了一整夜没合眼。实在太困,他躺在沙发上不小心睡着了,锅里的水烧干之后,粽子被炙烤成了碳,而他回家之后又忘了开窗,飘满整个客厅的一氧化碳,把累到睡得过于深沉的杨九郎给无痛送走了……
他走的还挺远,飘到八宝山也没停住,一阵风,一下子,回到了古代。
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睁开眼看到的是随机身份所能抽到的最惨的初始配置:茅檐草舍,家徒四壁,仅有的财产就是身上一套粗布衣。
这具身体原有的样貌、记忆他都还有,这是一个农民家庭出身的老实人,父母早亡。虽然根正苗红,可这是古代,是封建统治阶级掌控全部优势资源,他这种初始配置,不知道要练多少级才能跨过温饱线。
起初杨九郎还有点儿纠结,像自己现在这样,身体里只还剩一部分思想是自己的,这种严格上说是不是算借尸还魂了。但是他是个医生,得讲究科学,不能搞这些封建迷信的东西。
所以,他这就是穿越了。
后来他才意识到,他根本不会种地,也没有种子和农具,退一万步讲,就算他种了,等不到庄家成熟早就饿死了。正所谓富贵险中求,他把这根本也不能住人的茅草屋卖了几十个铜钱,来到都城里打工。
他觉得,无论是现代还是古代,知识都是力量,而他最能拿的出手的、可以多赚钱的技能,就是医术,因此他的主要应聘目标就放在了医馆。
结果没想到却处处碰壁,古代不认硕士,在医馆坐诊看的是资历,没个花白胡子加满脸皱纹是不被认可的,尤其像杨九郎这种没上过私塾没当过学徒、出身还是乡下农民的,掌柜的都是眼高于顶直接撵走,连面试的机会都不给一个。
他带的那几个铜钱很快花光了,又累又饿,无家可归,就这么走在路上两眼一黑,一头栽倒。
而他摔的这个地方,好巧不巧就是归正堂门口。医馆没有见死不救的道理,掌柜的叫伙计把他抬进去,喂了点儿米汤,救活了。后来发现这穷小子不但身强体壮能干活,居然还识字,不但识字竟然还能看懂药材,这就留下他当了柜上抓药的伙计。
一般像这种抓药伙计都得学徒多年才能独当一面百子柜的,一个月的工钱至少要一吊钱。而杨九郎根本不了解物价,开了个自认为很多的每个月一百个铜板的价,让掌柜的白捡了个大便宜去。
医馆打烊后,兴儿拉着杨九郎去喝酒。他们也没钱吃好酒菜,不过是要上一盘花生米,几粒茴香豆,靠在酒馆门口的柜台边站着吃。
冷兴儿好打听,酷爱传播八卦。杨九郎是初来乍到,也愿意听他多讲讲这里的故事,因为看这情况,自己一时半会儿是回不去了。
“我记得你上次说,这里的皇族是姓张的。”
杨九郎不过提了个头儿,冷兴儿就开始了他的脱口秀。
“据传说,张氏一脉在上古时代曾经与精灵国的落难公主通婚,家族血脉里沿袭着精灵的美貌与智慧,得以长期把持着权位。尤其是那二皇子张云雷,生的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美得好似谪仙下凡一般。不过现在这涟云国第一美男子已经是沦落到了不人不鬼、半死不活的地步。”
冷兴儿故意卖关子,停下喝了口酒,杨九郎只得配合着说,“这是为何?”
冷兴儿斯哈着,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神神秘秘的说,“这话我也就跟你说说啊,传闻他酒后失德,调戏皇嫂不成,失足掉下高楼摔成瘫子了。”
杨九郎嚼着花生米,心想,这也就是在古代医疗水平落后,这要是回我们医院,瘫痪算什么大病,我治好的不计其数。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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